脑洞清奇的洛

注销跑路咯—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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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谏或】如何养成一个飞电或人

*大约是一个互相治愈的故事,最近偏爱这样


*一方变小梗


*cp:不破谏×飞电或人


*OOC属于我,绝色属于东映


*一发完结


 


 


  直到再次见到飞电或人,不破谏才意识到事情有多严重。原因未知,后续有何副作用未知,如何恢复未知,成堆谜团之下,飞电或人从二十二岁,变成了十二岁。


 


  小孩儿很乖,近乎是习惯性伸出手接受抽血,也习惯性被各种检查。他不吵闹,安静到让人觉得太过省心。


 


  “他这样多长时间了?”不破谏发现自己比想象中焦躁,没有缘由,多日未听见飞电或人的消息,现在见到面却是这样情况。他窝火又急躁。


 


  “或人社长十天前就是这样了,非常抱歉,为了防止再出现什么意外,所以之前隔绝了探望。”伊兹用几乎没有起伏的声音将不破谏心中侥幸打破。


 


  飞电或人就这样被研究了十天,以飞电集团的技术和力量都无法搞清楚原因,恢复可能性渺茫。


 


  “不过或人社长身体各项指标都很健康,恢复的方法还在努力寻找……”她的话还没说完就被不破谏打断。


 


  “我说,他十天以来都在这里待着,就没出去过么。”不破谏语气可以说很差。这里根本不是一个孩子待的地方,建筑是纯白,只有机器,巨大落地玻璃将世界分割成两块,小孩在玻璃中,仪器连接在他身上,将他与沉寂的白捆绑。


 


  不应该这样,飞电或人不应该属于这里。不破谏心口窝了一团沾了水的棉花,沉重又不透气。


 


  “是,或人社长这样子很危险,所以尽量……”伊兹再次被打断话语,她并不能理解面前这位A.I.M.S队长为何而生气,从伊兹的资料库中并不能得出结论,所以她不解的歪头。


 


  “喂!”不破谏用力拍在玻璃墙上,作为飞电集团新型材料,那玻璃墙颤了颤,将小孩儿注意力集中在不破谏身上“你想出来么。”


 


  这并非询问意见,而是不破谏给出的答案。飞电或人眨了眨眼,幼小孩童感觉有什么在他身体里扎根,又有什么在催促他,推着他向那个男人跑去。于是小孩儿扯掉身上贴着的东西,光着脚丫奔向不破谏,他停在玻璃墙面前,仰头看着男人和伊兹。


 


  “我想出来看看,伊兹。”


 


  孩童声音清脆稚嫩,没有经历变声期的音色柔和又绵软。伊兹在数据库搜寻自己一瞬间动摇的原因,得出404的结果,她无法判断当下是否应该遵循社长意见,沉默许久之后还是决定以社长命令为最高指令。


 


  “如果这是您的意愿,或人社长。”


 


  玻璃墙打开一块,小孩伸手拽住不破谏衣角,将某种堵在男人心口的阴霾驱散。


 


  等到不破谏反应过来,飞电或人已经被他带回了家。独居男人看着小孩在自己家来回翻整,将杂乱东西一点一点收拾干净,心中涌起一丝微妙情绪。他不了解飞电或人,无论是过去还是现在。先入为主概念下,飞电或人与飞电集团划等,有色眼镜里,飞电或人其人,被不破谏刻意忽略了。


 


  面对孩童,那些被男人刻意忽略的违和感开始涌上心头,对于修玛吉亚的过分信任,对于修玛吉亚产生自我意识并不惊讶,过去像是一张白纸,突然继任飞电集团。种种过往在如今小孩儿身上似乎能找到原因。


 


  这样过分熟悉的动作揭示着飞电或人从很小就开始了一个人生活,连A.I.M.S都不知道消息突然继任,不是被保护的太好,就是有意拒绝接触这些。没有父母,对于修玛吉亚的过分信任也可以说的通——恐怕他一直是由修玛吉亚照顾,甚至将修玛吉亚作为‘家人’来看待。


 


  不破谏只是不愿意思考,他自欺欺人将飞电或人划定在某个区域,认为不看,不听,就可以坚持自己的想法。可到底飞电或人是怎么想的,不破谏并不清楚。哪怕作为A.I.M.S队长,在优秀的观察推理能力之下能将小社长想法猜出八成,那也只是猜测而已。


 


  连男人本身都意识到,他在逃避。就像是每个人都有秘密,连坦诚阳光如飞电或人,也拥有秘密。不破谏的秘密是公开的,也是绝对不容窥探的。他从不掩饰讨厌,却将曾经深深掩埋,划出明显界限,如同困兽一样守护着最后底线。


 


  不破谏比谁都要粗神经,也比谁都要纤细,他从见到飞电或人开始,就明白自己拼命维持的界限马上会崩塌。飞电或人是如此的相信修玛吉亚,而一切似乎与他说的相符。他站在那里,明晃晃提醒着不破谏,自己怨恨的,敌视的,都会成为错误。


 


  哪怕飞电或人从未要求过不破谏理解,也从未以高高在上的态度去怜悯或敌意。他只是在反驳,将不破谏所忽略掉,本应是大多数人认同的道路指出来。


 


  选择从来都在不破谏自己手中,只是他自己在拒绝着。


 


  飞电或人猜测出不破谏的秘密,退开来从不进入,而不破谏却从未想过,飞电或人是否有理由去样坚持自己想法。


 


  十二岁的小孩儿踩着凳子在做饭,单身男人的冰箱里只有几个鸡蛋和各种酱料与速食品,唯一幸运是有还没有坏掉的番茄。


 


  肉酱,速食泡面和番茄。简单到不能再简单的意面成为主食,蛋卷作为辅助菜品增添口感。不破谏默许着飞电或人的行为,他看着小孩将摆盘精致菜肴端上,食物经过烹饪散发出极其勾人香味,飞电或人用满怀期待的眼神看着A.I.M.S队长。看得不破谏赶紧吃了一口。


 


  味道比想象中还要好,不破谏由衷赞叹小孩儿的手艺。这是天赋,不破谏也一个人居住多年,厨艺顶多停留在做出来东西能吃,这个水准。面对十二岁的飞电或人,男人没有吝啬夸奖,小孩儿也很开心,白净脸上露出个浅而微小的笑容。


 


  不破谏突然觉得自己完了,他甚至当下就想把自己送进警察局。面对十二岁的飞电或人,不破谏清楚感觉到自己心跳加速,大脑充血,产生了并非友情的喜爱情感。


 


  以日本的房价,独居男人不可能拥有客房,一室一厅一厨一卫已经是政府给出最大抚恤,不破谏将准备收拾碗筷的小孩儿赶去洗漱,他蓦然发现一切太过顺理成章,就像他们早就是一家人一样。


 


  A.I.M.S的队长将这些不切实际想法抛在脑后,他不了解飞电或人,更不应该去了解他。无论出于逃避也好,还是恐惧也好。不破谏深刻的明白,飞电或人是打破水面平静的游鱼。


 


  所以当飞电或人乖乖的窝在沙发上,做出一副准备在这里过夜的样子的时候,A.I.M.S的队长终于发出向命运低头的叹息。


 


  “喂,起来,去屋里睡。”不破谏将小孩儿拉了起来,手劲没控制好,松开时候才发现飞电或人藕白胳膊上有一圈红印。小孩儿应该很疼,但是他不哭也不闹,甚至不发出一声痛呼。


 


  像修玛吉亚一样。


 


  不破谏示意飞电或人睡在床上,小孩儿犹犹豫豫,用某种希翼目光看着男人。


 


  “不破先生要来一起睡么。”小孩儿发出邀请,不破果断拒绝。


 


  “不了,我打地铺。”


 


  在不破谏将要睡着的时候,从床上发出了清脆而稚嫩的声音。


 


  “不破先生,很讨厌修玛吉亚?”不破谏愣了一下,他显然没想到这个问题会出现在此刻。


 


  “那么你呢,你为什么那么喜欢修玛吉亚。”


 


  飞电或人没有很快回话,空气静止,夜里只有呼吸声和枕头摩擦头发的声音飘动。


 


  “因为爸爸就是修玛吉亚,”稚嫩声音敲击在不破谏心口,他最不愿意面对的事情悄然在他面前打开。所有情感都有源头,但不是所有源头都是可以被人知晓或者理解的“所以我喜欢修玛吉亚,不破先生也一样吧,有某一种理由,讨厌着修玛吉亚。”


 


  正如年幼孩子所言,不破谏有理由,那是他不想被提起的疤痕。飞电或人清楚,所以他从不开口。


 


  “我其实是想说……”飞电或人蜷缩着身子,冬日将到,对于成年男子来说不算单薄的被子用在孩童身上并不合适,小孩儿暖不热被窝,将两只脚交错,脚趾都蜷缩起来“不破先生这样就好。”


 


  看起来没头没尾的对话源于小孩儿并不成熟的表达能力,而善于从痕迹发现真相的A.I.M.S队长已经明白飞电或人想要表达什么。


 


  坚持自己的路就好,自己去做出选择,做不出选择也没关系,这样就好。


 


  不破谏叹出一口气,他拿飞电或人没有办法,无论是二十二岁的飞电或人还是十二岁的飞电或人。成年的男孩儿是炙热阳光,幼小的孩童是春日暖阳,冰川都会为之融化,更何况是不破谏的心。


 


  男人起身,掀开并没有被小孩儿暖热的被子钻了进去,他搂着年幼孩童,用偏高体温暖热飞电或人微凉的手。


 


  “睡吧。”


 


  不破谏开口发出邀请,十二岁的飞电或人在他怀中点了点头,用柔软发丝蹭着男人胸口。


 


  于是A.I.M.S的队长认真的考虑了,明天要不要去自首。


  


 


————————END————————


 


补:


 


 


  次日醒来的不破谏面对一整桌丰盛早餐,再次认真考虑,把飞电或人娶回家这个念头。


 


 


 


  后来大概又有一个星期,某天早晨,不破谏觉得自己胳膊要被压断了,一睁眼,二十二岁的飞电或人回来了。一时不知道是喜是悲又有些激动的A.I.M.S队长手劲过大把飞电集团小社长胳膊捏红了。


  


 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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