脑洞清奇的洛

注销跑路咯——
神秘小🐀请走——EVIL

【牡丹莲/澳耀】纸扇

*牡丹莲组

*又是深夜60分云参与

*国设向,王濠镜×王耀

*历史提及,太隐晦了我也不确定能不能看出来

*分级:老少皆宜

   

    折扇上常绘的是山水小景,赋诗一首再配上闲章两枚,开合间都是逸致;团扇大多绘以花鸟,素雅的,华美的,捏在纤纤细指间入目成景。

    用来做扇柄的木材也要好的,才配得上好画,甚至有些镶玉配金。王濠镜有一把与这些都不同的折扇,象牙做的,镂空雕出百花图,温润的白衬出一片柔和的光,精巧的让人望而生怯。

    这般的物件是挑人的,大多数人心里也有那么一杆秤,评量着物件,评量着人。王濠镜是配得上这物件的人,却不是最合适的人。他的气息染了尘世的繁华,纵使本性内敛沉稳,也显得夺目。那扇子太温润,柔的像水中月影,也像那月影,美的虚幻,没人能抓得住水中月,也没人能配得上那象牙扇。

    扇子确实不是王濠镜的,那是王耀的。从很久之前就是王耀的东西,久到你要追溯他的作者得到盛唐去,历经了无数工匠的修复,一直待在王耀手中。

    最近一次修复是十八年前①,王濠镜犹豫了一年,才带着扇子去找了王耀。扇子最后一节缺了一角,连带那一片扇面的象牙上都有裂痕。像是磕在哪里摔的,又像是被踩碎的。

    所以王濠镜不敢拿去给王耀看,他甚至不确定,王耀是否还愿意看到这把扇子。随着王濠镜而走,又被他亲手带回来的扇子。

    它就像是在平静的诉说那些,繁华下的疤痕,是王耀的,是王濠镜的。

    王耀常住在北京,胡同里的四方天地被他打理的景致盎然,他忙的时候也没忘了去招呼王京照顾那些花草。闲了就亲自去修剪翻土。王濠镜进来的时候,正看到王耀给一盆盆景榕树剪枝。他背后的掉了漆的朱红柱子展成大墙,横上天际,青瓦变成金檐,木窗子将光影割裂,又终止于扇子落地的脆响。

    一瞬间,王濠镜以为什么都没变。

    他又攥紧了扇子,在王耀的呼唤声中回神。

 

    那把扇子回到了王耀手中,一切契合的堪称完美。这本是为王耀特意做的,他恰如这扇子的光泽,温润,流转,隔着红尘,飘然如仙。

    王濠镜看着王耀接过扇子的每一丝表情,看着他眼睛微微睁大又很快的恢复正常,看着他抚摸扇柄的指尖轻颤,又被他强行克制。王濠镜有些后悔,他不该带来这扇子。

    “我以为,它已经碎了,”王耀终于将整把扇子打开,他看着扇面上的裂痕,像是自言自语“还真是,碎了。”

    “还有的救,”王濠镜也不知道自己到底要说什么,或者要问王耀什么“不过是扇面坏了,换一个就行。”

    “那已经行不通了,”王耀将扇子合起来递给王濠镜,他仍旧垂着眸子,看着他面前盆栽中的一片绿苔“走私象牙是犯法的。国内可不允许,他也该退休了。”

    “先生,”濠镜显得有点急切,他往前了一步,甚至差点像儿时那样子,扯住王耀的住口“真的,不要了?”

    “不要了,不合适了,”王耀知道濠镜他在不安,他也知道濠镜在不安些什么——恐怕王濠镜他自己都不知道“你看,我现在有更合适的了,总得,更新换代才好。”

    王耀将扇子又装回了缎面的扇袋里,却握在了自己手中。

    “不过这也是我珍贵的回忆,我也不会忘记的。放心,象牙不行,银和玉一齐补了就好。”

    王濠镜觉得自己钻了牛角尖,有些好笑。王耀从没有变过,他一直就是这样,从没忘记,也从没耿于过去。

    他要向前遥望,他要砥砺而行,他也铭记每一处伤疤,铭记每一个家人。

    王濠镜看着王耀笑了一下,似乎是卸下了什么重担。

    “好的,先生。”

    ———————END———————

①澳/门/回/归至今是19年,这里是指濠镜回来一年后才去找老王说这个事情。

一点解释:濠镜不安的是王耀是否还会如之前那样刚愎自用,他知道王耀曾经的强大,也知道王耀为什么会经历那样的苦难。他爱王耀,不想看他再次选一条错误的路。所以算是来试探,试探王耀到底是什么想法。

    但是王耀其实从没改变过想法,他一直希望国家富强,人民安定,闭塞的时期也好,现在也好,强的时候不称霸,弱的时候不屈服,王耀一直是和字的最佳代表,他会永远的立于东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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